难度是高了些。
不过,把包惜弱和穆念慈交给罗云照顾,这其中的意思不但直接,还有些违背伦常。
罗云对于这样托付过来的女子,都是说还有进窑子以外的选择,他本人从来都是无奈但不会推辞。
包惜弱姑且不论,穆念慈即将被完颜康丢去风流场所,她却还是在房内替完颜康包扎。
罗云在把两人丢进去前弄了几盏火光,好让房内明亮些,连床都还意思地整理了下。
完颜康明白这是什么打算,但就是不太能理解原因。
他对穆念慈没有放感情,在交代了他的打算后,常理说来穆念慈更不会就这样从了。
现实却是穆念慈和他坐在这小小的床榻,帮那隻没了小指和无名指的手包扎。
「会痛吗?」穆念慈处理好这不小的伤口,看着还渗血的外包扎说道:「就算杨兄你要把我和义母—也不用这样……」完颜康并没有阻止她用杨姓称呼。
他只是尝试动了动手,确认自己的活动能力。
说
来奇怪,在被陈玄风抓穿那次胳膊后,完颜康对于受伤的反应变得有些麻木。
或许是心虚,完颜康并没有正眼看向穆念慈。
「卖父求荣、贪图名利…都要被这样骂了,总得让人见得骂了是有用的」「你是说郭靖兄?」穆念慈问道:「但也不至于要把手指都断了吧?」「负责嘛,或是受罚嘛,都是要的」完颜康苦笑一声后说:「老实说…不断这两根手指头,我没办法下决心…把母亲和你交给老师」「杨兄……」明知道完颜康是要把她和义母推入末知的水火当中,穆念慈比起责难,更多却是想着要如何安慰他。
从完颜康在燕京那次比武招亲,调戏地脱了穆念慈的绣鞋那一刻,穆念慈的心就彻底地被完颜康勾住。
看出来的人也不明白原因,甚至…作为当事者的完颜康对这件事压根一无所知。
「我…我不会怪你的……」穆念慈有些支吾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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