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大事的罗云自然不知道对方的门派和名号多么响亮,只是拱手行礼。
「在下罗云,在姑苏…作客栈生意的,请多指教」「真是做生意的?」张松溪笑说:「我和本因大师看见你走到这桌,举手投足都像是个练家子,走起路比一些武当弟子还稳健,说没练过武还真不相信」「真没练过」罗云笑了笑。
「在下待在中原三十年了,真没练过中原人说的『武功』,听过一些客人提过罢了」「还是施主在家乡或其他地方有接触过?中原以外,有形似于武功心法的技艺也说不定」本因接着问。
「年轻时在家乡打过仗,是那时的影响吧」罗云幽幽地说,似乎不想多提到这件事。
「也不知道那时学的东西,在这裡是不是叫武功就是」「那是否要切磋一下呢?」本因伸出一掌。
「施主儘管往老衲掌上出拳,不用担心老衲承受不住」罗云盯着本因的手掌一会儿,接着拿起调羹舀了一碗豆腐羹。
「抱歉让二位失望了,在下是真不会武功。
如果是要一起享用佳餚,在下自然欢迎」见罗云有意迴避,本因和张松溪也只能笑笑走离。
毕竟这裡还是别人的婚宴,他们主动出手试探反而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麻烦自己找来又是别的情况。
「陆展元你这负心汉给我出来!」随着声音的出现,先是一名无辜的佣工从门外被打飞进院内,接着三个人影飞身跃入。
三名来者皆是女子,一名是五毒教的叛门弟子何红药,另外二人是赤练仙子李莫愁与其弟子洪凌波。
「是…赤练仙子李莫愁!」认出她标志性的湘黄道袍和拂尘,在场人无不惊慌失措,连忙找出口逃离。
「杀了?」何红药虽然问了李莫愁,但手裡毒药早已洒出。
本因和张松溪惊觉,立刻飞身拉开较近的几名宾客。
无奈只能救下数名,其馀宾客皆中了何红药的毒药,不一会他们皆口吐黑血,倒在地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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