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不过是不要钱的街道和公园。
经过大约半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就到了第一个景点,其实就是给大家上了个厠所,然后四周随便看看买买,在这裡我又发现一个熟人,那个老男人!他背着个单肩包,走起路来双手插在裤兜裡,身体佝偻着,怎么看怎么猥琐,在他身边的是一个身宽体胖的中年妇女,看样子像是夫妻,但是那种几乎没有言语甚至眼神交流的感觉却又更像是路人。
结束第一个景点在路边等车的时候又看见了那个妇女。
阿娟,你们家水根呢?一个同行的女人问那中年妇女。
原来那老男人叫水根。
谁知道,刚才还在的,一眨眼人不知道死哪裡去了,估计又吃香烟去了,一天两三包怎么不吃死他。
从妇女口中可以听出老男人在家中的地位。
跟她说话的妇女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和阿娟说:知道你们家水根这几天晚上在赌场跟一个女人走得很近的。
阿娟重重的切了一声:就凭他?这种脱底棺材,有哪个女人要他我倒贴都肯,摆个酒欢送都没问题!唉,你话别说太满,我看见的,那个女人长得很漂亮的呢,红裙子,大波浪,走起路来一摇一摇的,你们水根跟她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呢。
切,这女人要么时眼睛瞎的,这种男人就算做条癞皮狗跟在人家屁股后面,人家都不愿意给根骨头的,成天想着靠赌博发财的脱底棺材,做他娘的春秋大梦去吧!我扑哧笑出声来,他发没发财我不知道,我老婆跟着他发财了,这不连学费都交了。
好了好了,别说了,他来了。
妇女指了指远处慢慢踱着步走回来的水根。
哼,你死哪裡去啦?还不快点死过来!导游都点人头了就缺你,怎么不让我省心啊?阿娟连珠炮似的。
我就抽根烟去,你哇啦哇啦的。
水根用低了八度的声音无力抗辩着。
抽抽抽,怎么抽不死你?水根垂着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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