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三个洞口涂上唇妆,然后继续邀请男人们肏干。
那支口红就这么被他们用了涂,涂了用,昂贵的口红渐渐被用得只剩下小小的一截。
吾妻的大腿根和屁股上也被密密麻麻写满了【正】字,细看的话腿根至少有十几个【正】字,屁股上面则是画了二十多个【正】字,就连脸上也被涂了八九个【正】,看得我心如刀绞。
他们又拿那支口红在她身上涂鸦,画上母猪的形象,又写些诸如【BBC】【肉便器】【精液便所】等文字。
最后是两个黑人把她抱在中间,一人拖住她的屁股一人扶着她的两条黑丝美腿,两根超大的黑鸡巴就自上而下插进她的小穴和菊花,把她悬浮在半空中。
吾妻两只手搂住肏她小穴的黑人的脖子跟他接吻,不断承受着来自小穴和菊花两处敏感位的冲击。
我想………不管再过多少年我恐怕都再也忘不了她那满身大汉的这副样子了。
我不禁在心中问自己,就算我能成功复仇杀死龟田,把她从海妖病毒里救出来。
我还能接受这样的她吗?我还能原谅她对我的背叛和伤害吗?她那亲吻了别的男人的嘴的樱桃小口,还有那舔了黑人的黑鸡巴的舌头我以后还真的能下得了口吗?她那接纳了黑人们的小小蜜穴,和消化了无数黑人精液的子宫,我真的能下得了屌吗?看着这卷即使是在欧美色情网站上也算得上是绝对重口的录像带,我仍是没能成功勃起……人体勃起的力量终究还是无法战胜金属制造的贞操锁。
并且不仅如此,越是想要勃起那些针头就越是收缩挤压,越是会给我带来痛苦。
难道?我往后的余生,都要在这种无尽的折磨与苦痛中渡过了吗?我想过干脆把放映机一拳砸碎,再也不看妻子和别的男人出轨的录像,但……下不了手………就连重刑犯也会时常放出来室外活动除除草,给监狱里打工,就是为了不让他们在无尽的禁闭里变成精神病患者……这是我目前被拘禁在地下室里唯一能做的事了,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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