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次……”
这就是染上药瘾的可怕。
她戒掉了药瘾,但性瘾立刻填补了上来。
我这个时候也不装了,脱了衣服,爬上了床,而母亲非常自觉的,在我脱衣服的时候自已也把衣服脱了。
“妈,我有个要求……”
“啊?”
我在床尾捏起她那条裆部被淫水浸泡湿透的内裤,递给母亲说:
“你套着这条内裤吧,就像那个什么假面舞会的面具一样……这样……我们就不算是那什么了……”
羞辱性的行为。
但对母亲来说,却是逃避内新谴责的一个借口!
然后我就看着母亲把内裤撑开,套在了头上。
这画面太刺激了!
看似遮住了双眼,实际那薄薄的布料什么都遮不住。
我再也忍不住了,上前架起母亲的双腿,鸡巴直接对准逼穴,狠狠地操了进去!
——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啪啪啪——!
病房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声音。
啊啊啊——!
还有母亲的浪叫。
交响曲?
不……
那是丧乐。
母亲浪叫着,突然崩溃式地哭了起来。
催眠机刻在她脑袋里的伦理道德开始发生作用,在谴责她的内新,让她感到崩溃。
但我配合着要抽出鸡巴时,她又带着哭腔地喊着:
“别——”
刚刚像是被我强暴了一样地哭着,眨眼间,她一边痛哭流涕地,一边又求我不要停下来,让我继续狠狠地操她……
就这么复杂地,我和母亲都即将达到顶峰时。
“妈,我没戴套……”
我“善意”地提醒着母亲。
正沉浸在快感中的母亲,听到了我的话,但没听清是什么,她第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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