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难看,然后我坐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关心问道。
母亲看了我一眼,下意识地躲避了一下视线,显得有些慌乱。
她还尝试了一下将手从我手中拔出,轻微的,但我抓得紧,她又放弃了。
“嗯,梦到……梦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
我没问是啥。
我知道是什么。
她梦到和我做爱,被操得欲仙欲死,然后被一众亲戚好友涌进来“抓奸”,然后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被嘴刀割得体无完肤。
母亲为了掩饰自己的异样,又挤出笑容,问道:
“旅游好玩吗?”
“还好吧,景色不错。就是……就是有些内疚,在你住院的时候,我却和同学跑出去玩了……”
母亲的脸松弛了下来,终于露出了自然的笑容:
“傻孩子,我又不是小孩,也不是走不动的老太婆,不缺你那点照顾。”
“我就不该去。心里总挂念着你,玩得也不尽兴。”
“啧,去完了又在这里卖乖。”
好温馨的聊天。
但握着母亲手的我,却开始浮想联翩:这只涂了黑甲油的手,过去是如何温柔地抚摸着我的鸡巴,握住时那肌肤的触感,上下撸动时带来的美妙快感。
然后我的视线又很自然地落在了母亲的脸上。
嘴巴上。
因为撸完很自然就会口。
母亲在说话,那红润的嘴唇开合着,不时闪耀着里面洁白的贝齿。
我却仍在意淫,里面那舌苔发黄的舌头是怎么伸出来围着我的鸡巴舔的,然后怎么含着我的鸡巴,那脸颊凹陷下去,把母亲那张成熟美艳脸蛋破坏掉,变得淫靡堕落。
尤其是母亲的头颅开始摇摆时,我让她看着我,让她仿佛在询问我:
妈妈口得怎么样?
“没想到要住院这么久呢……你在想什么?”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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