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审讯室里,桌子什么的全被搬了出去,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中间摆着一张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双手双脚被铐在椅子上、头戴黑头套的男人。
我进门,缓缓走到那人跟前,然后抬脚轻轻一踹,那人连人带椅往后摔去,那脑袋砸在地板上,一声沉闷的痛哼从黑头套下面传来。
“扶起来。”
那边舒月晴已经被安妮从背后抱住,两只手一只从警服下端探上去,一只手插进了解开纽扣链子的警裤里,摸了起来,所以裴警官走了过去,连人带椅扶了起来。
我又轻轻一脚。
如此5次还是6次之后,我才让裴警官把男子头套内封嘴的胶布撕掉。
“我什么都没干——”
男子立刻嚷了起来,我又一脚踹过去。
我冷冷地说道:“我问你答,明白了吗?”
男子再次被扶起来后,猛地点头:“明白,明白……”
“什么名字。”
“张树青……”
是你了。
“摘了他的头套。”
母亲的弟弟,这个从未谋面甚至连照片也没看见过的舅舅自然也有一张好皮相,但十几年的牢狱折磨,不说形销骨立,但也是一脸的沧桑憔悴,完全看不出一丝半分,我在视频里看到的那个过去奴役母亲的暴君模样。
真是天道轮回啊。
他一看到我,脸上立刻露出疑色,很快就喃喃说道:
“你是……淑清的……儿子?”
我没想到他能从相貌上的相似处认出我来,我没理会他,对裴警官说:
“椅子。”
裴警官很上道地没有出去搬一张椅子进来,她直接就四肢着地趴了下去,我那结实的身子坐上去,她明显感到吃力地摇晃了几下,但还是忍耐了下来。
张树青看到这样的情景,又看看那边被安妮猥亵的舒月晴,刚刚认出我露出一丝喜色的他,那张脸就垮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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