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刚看她手机,微信、信息还有通话,她是个宅女……」眼镜女不是本地人,她父母在北方,她在这里上大学,毕业后也没有回去,租了房子,开了家内衣店,在这里生活了下来。
单身,微信中有几个男的在追求她,她显然没看上,都明确拒绝了。
平时没没多少啥社交,更多都是在张罗内衣店的事情。
内衣店老板?安妮分析完眼镜女的情况,继续说道:「……我这几天住她家里,帮你照看你的新玩具,帮她回下信息,让她接一些必须要听的电话说些应该说的话,然后让她合理失踪,这样你有空就能来她家里慢慢玩她了」囚禁性奴?在安妮身上,我深刻地体会到了我对地中海的作用。
——车又开回了案发地点。
安妮拖着皮箱上楼了,我留在车里看了看安妮拍下的眼镜女的照片,看了一会觉得无趣,又找了部电影看起来。
9点13分,庄静才敲车窗。
安妮要在眼镜女家住下,我只好喊她来开车。
此刻我觉得异常的疲倦。
只想赶紧回家,躺在床上继续看电影,清空下脑子。
哪怕妈妈在客厅光着身子看电视,我也不想碰她了。
今天糟心的事情太多了。
但我没想到,庄静把车子开出小巷后,递给我一沓折叠好的纸。
「什么东西?」我说着,打开一看……一会,我笑了……因荒诞而笑了。
那是几张诊断书,几页纸的内容一句话就能概括:庄静得了抑郁症。
这……这他妈的什么算什么?我脑子里充满了WTF。
这个身患抑郁症的女人,自己觉察了自己的异样,自行求医,然后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抑郁症,然后向我这个主人汇报。
可以这么操作的吗?抑郁症的人能觉察自己抑郁了自行求医的吗?好半晌我才从这种荒谬中抽身出来。
但并不算意外。
我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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