洼的混凝土地板,脏兮兮的布艺沙发,飘散着腐败的气味……一切和昨天庄静的房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所以她立刻皱起了眉头,用手掩住鼻子,显然是被那股霉味【呛】到了。
她看向我,眼神带着不解和嫌弃。
大概想不明白为什么我要选这种地方玩。
好在她也没说出什么缺开房的钱就说嘛之类的话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
我脑中还被刚刚虐待女人的画面影响着,声音带着某种自然附带的残酷:「这就是你的新家了」*********我没法建造一个月牙村。
但我可以建造一间月牙单元。
我没法让上百个女人把我当神膜拜。
但我成为一两个女人的神。
或者说我在代行神的旨意。
主宰它的羔羊。
*********我把庄静身上的一切东西都带走了。
包包、手机、眼镜、衣服、首饰……就连她头上的发卡都带走了。
我走的时候,她赤条条地站在门口看着那发霉的房子,仿佛灵魂也被我带走了一般。
聪明人总是很快就明白自己的处境。
第二天傍晚。
再来这里接庄静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彻底换了一个样。
一个往日形象是女企业家、大企业高管、女强人、学院教授、地方政府发言人等等身份面貌的人。
此刻那头顺直的齐肩短发烫了一个小波浪,那端庄秀丽的脸庞,双眼化了轻微的烟熏妆,暗红色的唇膏,雪白的劲脖上是一条别了银色躺卧裸女金属饰物的项圈,露脐无袖白衬衫只系了最下面那颗纽扣,将里面紫色的胸罩以及胸罩罩住的肉球70%都暴露在外。
下身一条黑色短裙,那种稍微弯下腰就能把底裤露出来的齐逼短裙;修长的腿套着网纹丝袜,红色高跟鞋,长坤包。
这一身衣服是我提前放在703衣柜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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