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后迅速瘫倒,懒洋洋地趴在我怀里,享受着劳动换来的回报。
我本来就很迷糊,又稀里糊涂地被她采走了清晨的第一股阳气,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的大脑瞬间回归昏沉。
要不是窗外阳光实在太好,晃得人眼晕,我怕是又要睡个回笼觉了。
歇了好一会,我终于恢复过来。
抚摸着若兰光滑的背脊,我怨气十足地吐槽说:“你个冲动女色魔,一晚上那么多次都没喂饱,还趁着睡觉的时候袭击我是吧?”“才没有呢!我这是履行妻子的义务”若兰义正言辞反驳道。
“再说了,明明是你先开始的,谁让你那么硬的。
我一睁眼就看到了,搞的人家心里痒痒的,要不是肿的厉害,我——!”“你什么?”若兰凑上来,面色通红地注视着我,眼睛亮晶晶的,随后满满低下头,借着拥抱,贴在我耳边突出一股幽兰:“我非把你,榨干了不可”在床上腻乎了好一阵,等我爬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我被尿液打湿的脏衣服已经重新洗净,整齐放好。
回想起昨夜睡梦中发生的种种,我大概意识到了什么。
抱着对若兰的感激,我穿上衣服,回头向她问道:“想吃什么?我去做。
”我话音刚落,若兰那本该笑成一道缝的眼睛瞬间启开,扩到极致,同时樱口大开,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你会做饭?”“笑话,我可是五星酒店大厨的关门弟子好吧!”“真的假的?”见若兰一脸狐疑地端详着我。
我不禁抛下一句狠话,让她走着瞧,随后气冲冲离开卧室,准备为她做一顿丰盛的午餐好好杀杀她的锐气。
其实,此时我还没意识到,若兰对我的态度正在悄然发生着转变。
以前的她总是小心翼翼,患得患失,对我也只是顺从,基本不敢反抗。
现在,解开心结的她已然卸下伪装,逐渐暴露出本性。
同笑笑一样,温顺与谦和只是表象,那可爱中掺着恶劣与顽皮的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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