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的反应逗笑。
她轻轻拍打着笑笑的背脊,同时嘴巴不停:“不是说拿粉扑遮一下就行了么?这都半个多小时了!”“哪有那么简单!”笑笑满心不悦地抱怨,两手并用,举止浮夸地嚷叫起来。
“那么大一块,还那么显眼!我可是废了毕生功力,粉饼都用光了!”“那可真是辛苦你了!”苏珏附和着,挽着笑笑往躺椅移动。
“那么,结果如何?”“勉勉强强算是遮住了吧!”笑笑小鸟依人般紧贴着苏珏,“我给你讲哦,幸亏我急中生智,去买了条裹裙回来,要不,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哎呀,算了算了,不说了,想想就来气!”苏珏与笑笑互相打着哑谜,若兰则一声不吭地杵着,如同一个犯错的孩子,面对家长的训责,不知如何如何为自己开脱,只能难掩紧张地低着头。
在场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好奇心作祟,借着苏珏“掩护”,我偷偷瞄向若兰,把注意力放在那条淡蓝色的裹裙,心想它于粉饼关系。
若兰留意我脸上那片呼之欲出的困惑,似乎想要解释,却有意避开了与我眼神交互的瞬间。
尤其,是在注意到我视线之后,若兰桃色未退的双颊霎时间又红润几分,更显春意。
这……什么情况?我依旧不解,只看到若兰畏畏缩缩,犹犹豫豫,极力克制的样子。
她明显想告诉我答案,但是片刻后又迫于无形的压力,机械惯性地把注意力放在笑笑身上,带着刻意的从容和关切,通过小心翼翼地肢体语言,去试探笑笑的脾气。
在若兰楚楚可怜地攻势下,这场明显由若兰引起的母女间的小矛盾很快化解。
不过,这份谅解完全出于私心。
对外,笑笑依旧保持着愤怒。
“千万别让我知道是谁了!不然……”笑笑冷笑。
脆弱的塑料制品根本承受不住她滔天的恨意。
于是,作为“替死鬼”,瓶子在“嘎啦”声中骤然变形,被极端暴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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