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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的世界只有若兰的时候,我还能一如既往的头铁下去吗?到时候会不会对她产生怨气,甚至恨意呢?我在最好的年华因为一时冲动把自己的命运与一个大我许多的人紧紧绑定在一起,只为寻得短暂的安宁,根本没有考虑由这份牵绊所衍生的重重在末来会不会产生将我压垮的可能。
我能支撑当下的信念,是因为我还年轻,我有足够的信心保证,我会兑现我的诺言。
但一想到我余生的每时每刻都要背负着它活下去,我又产生了更深层次的恐惧。
我与若兰的结合不是甜甜蜜蜜的郎情妾意,而是刀尖上跳舞,我们所走的每一步,必定是艰难且痛苦的。
或许终有一日,我会厌倦我与她的关系。
可能那时的她已是满头白发,又或是关系挑明之后,家人以死相逼。
又或许,只需一个眼神的重量,就可能轻而易举的将我压垮,让我扼死自己的良知,在一个我不知晓的日子离开她,然后一次为基准再次开启新的人生。
当我回望过去,我会选择性失明。
此后的无数个夜,我会从梦中惊醒,回想早已从肉体消失,但留存在我心中的那些让我倍感煎熬的证明。
当我做出这种选择的时候,我已经死了。
思维,意识,甚至连深度反省都不会产生,因为反省是痛苦的。
我只会记住自己的残酷与冷漠,就像我现在记得我刚刚与若兰的性爱有多快乐。
那种甜蜜,真的像是一剂让人上瘾的毒药。
只要一有机会,我绝对会奋不顾身的向她索取交配的可能。
比如说,现在“哎呀,好啦,我知道了。
不哭了,都这么大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
”“嗯”笑笑依偎在若兰怀里发出闷闷的回应。
殊不知立于她身后的我已经亢奋的鼻血都快喷出来了。
她向我传递的只有眼神,那是经过我开发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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