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逗文章。
晏江何的确喜好扯贱痞子欺负人但他还不至于该死到那个步。
毕竟他是真知道张淙有多害怕有多难过。
肚子里揣明白心兜子处疼那一下也还尚且热乎得烫肉他便绝口不能提那些泪滴子。
张淙看了看晏江何低声说:“我就想问你身上的伤还疼不疼要不要我再帮你擦点红花油?”
“不用擦了。
”晏江何下意识有些犯虚。
先前灾祸临头太慌了没反应过来。
这当儿回过味他俩的状态都不太好把控。
红花油那玩意那么热万一再擦出火来可不得了。
晏江何倒不是怯了烧火。
只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火要徐徐不断才好他并不想直接将自己一条老命给燎没了。
“那你想不想吃水果?我去洗点。
”张淙又说。
晏江何站着看了会儿张淙叹了口气:“不吃我吃饱了。
什么都不吃。
”
晏江何上前一步拎狗耳朵似得扯着张淙的耳垂晃了晃:“你消炎药吃了没有?嗓子还疼不疼?”
张淙的嗓子好一些了但还是有些炎症能听出来声音仍旧不大对。
“吃了。
嗓子不怎么疼了。
”张淙老实道。
他眼睫颤悠两下似乎被晏江何弄得有些害臊。
“......”晏江何收回手认命。
谁让他养了个人格分裂的王八蛋呢。
“你过来我问你点事儿。
”晏江何说着去沙发上坐下。
晏江何终于找功夫问了出来:“前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已经回来了?”
“嗯。
”张淙搁晏江何身边坐下“那时候......”
——那时候他趴在安山寺的台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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