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应该是发炎了本来想做糖醋排骨可惜他吃不了只能做个粥了。
”
周平楠:“这孩子是真懂事。
还给我跟你爸安排了午饭。
对了他人呢?”
“是啊张淙呢?”晏涛也问“进来这么长时间没见着他。
他头上那伤还有一身泥都怎么弄的你问了没?是摔哪了?”
“还没。
”晏江何盯着手边的皮蛋瘦肉粥“我还没来得及问。
他嗓子疼得少说话。
等好点儿再问吧。
”
晏涛点点头:“嗯也是。
人都没事就好。
”
晏涛这话说成了一声叹息晏江何心口猛揪了一下。
又酸又软。
像海绵垫子泡进老陈醋里又捞出来捏净。
过后还剩下潮湿的酸味。
三个人沉默了一会儿。
周平楠突然说:“张淙睡觉呢?”
她说完并没有转头看张淙那屋也不知是有意无意竟侧头瞥了眼晏江何的主卧。
晏江何坐在座位上嘴里应着:“嗯他太累了还在休息。
”
“让他多休息会儿吧。
他这次也是被江何直接吓回来的。
”晏涛叹气。
晏江何无话可说。
有些东西似乎已经不用格外去言语大家仿佛心知肚明。
不过一家人不能有隔阂该说的话还是要说清楚该有的态度也要表达清楚从不模糊不清猜测对方是老晏家几十年来和谐幸福的传统规律。
就听周平楠认真说:“儿子你上次跟妈说的事妈想和你说说。
”
晏江何看周平楠:“妈你说。
”
周平楠顿了顿看了眼晏涛又看向晏江何:“我的确是很生气很失望。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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