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给自己买手机壳……
他会做好多事。
好多关于“晏江何”那样的事。
他都会做好像晏江何还在一样好。
他不需要再有别的未来。
他连猫狗都具象化得那么清楚。
可他没有晏江何。
这要多难啊?这太难了。
太难了。
张淙寻思寻思呼吸道疼得剧烈好像恶化的伤口被捣/捅流出酸涩的脓水。
然后连同他的鼻腔眼睛都疼了起来。
张淙的鼻子不透气了他不得不将双唇撕开一个缝用来呼吸。
晏江何这一觉睡了大概两个多小时。
他张开眼睛第一眼看的是白色的天花板。
他迷瞪去望棚顶的灯大脑空白过后的第一想法竟然是:“张淙的药吃没吃?”
晏江何伸手搓了把脸后背一阵酸痛。
他听见自己身侧有些轻细的声响便扭头去看。
这一看晏江何彻底怔住了。
晏江何感到一股热流从头到脚一瞬间便将他浑身撞了个遍五脏六腑全撞毁了。
晏江何僵在床上他不可置信瞪大眼睛。
他眼里有张淙张淙就躺在他对面。
张淙也一眨不眨看着晏江何。
只是张淙的眼眶鼻尖都是通红的。
他的眼底有血红的血丝眼泪从他的一只眼睛流出来流进了另一只眼睛变得更沉重再坠湿软绵绵的枕头。
张淙哭了。
张淙那一身贱骨头从来没认过屈。
晏江何的记忆中张淙不啻是遭受折磨。
他曾经多少次那么绝望那么悲伤晏江何都从没见过他掉一滴眼泪。
他少年时代的荒丘早已干涸到半滴苦水都找不见。
可现在张淙静静躺着面对他。
竟然哭了。
那眼泪止不住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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