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点点头。
“喂张淙。
”钟甯的声音听着不太好。
张淙莫名很不舒服就像心脏坠下一个很大的落差恍惚间竟万般发慌:“钟哥怎么了?”
钟甯那张嘴若是去讲恐怖故事绝对一刀见血不用关小黑屋点蜡烛单是青天白日底下便能吓死一筐人。
他刚开口就让张淙瞬间魂飞魄散:“晏江何出事了他坐的大巴车翻了。
”
“哎张淙!你怎么了?”学长瞪着眼被吓了一跳。
他看到张淙猛一下站起来一只脚底带翻了凳子又被凳子腿儿绊了个掼再飞快连滚带爬起身不管不顾撒丫子狂奔出咖啡馆。
学长懵了:“这小子平时挺沉稳的这是怎么了......”
学长扭头看了一眼张淙座位边的包也没拿。
张淙一路东倒西歪死死擎着手机活妥儿的一只没头苍蝇。
学长叫他他听不见服务生喊他他听不见路面上汽车的鸣笛声他听不见冷风吹脸上了他也感受不到。
直到钟甯一句话张淙才反应过来:“伤情虽然不太清楚但据说目前没有死亡。
你先冷静点。
”
张淙跟刹急闸一样登时站住他立在马路牙边儿上:“什么?”
钟甯那头停顿两秒:“你先别慌。
晏江何肯定没事。
”
张淙飞快反问他:“拿什么肯定?”
钟甯哑巴了。
张淙闭了闭眼胸腔里冷透了仿佛冰封。
连同他血脉的涌动心脏的跳搏也一同冻了起来。
他浑身的慌乱也都被忽得冻死那感觉太冷过于安静了。
是死寂。
就像这一辈子突然没了。
“张淙你别这样。
我告诉你不是让你发疯的。
我知道你着急但你现在就算拆了天都没有用你懂吗?你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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