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杀手中有禹州大理寺的人那些人有元氏的关系蔡靖山早已将此事呈报了上去全推给了元涛。
何况蔡靖山手里有贺宣的把柄回春堂亦在贺宣名下甚至可以将贪墨之事都一并推给元涛既然元涛这么想要那笔银子那都送给他好寒先生你若不杀贺宣待上堂他必然作证一切皆受元涛指使蔡靖山可以摘个干净。
可惜了寒先生将他一剑杀死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
此时此刻寒崇文突然感觉心底一阵阵的发寒他以为洞悉一切没想到实则深陷泥沼而不自知贺宣是他身边的人他竟全然不知贺宣一个人身上就能牵连这么多事情一头是蔡靖山另一头是元涛一个回头就能峰回路转、全盘颠倒。
“所以呢?”寒崇文终于看向了魏楚越。
魏楚越还是浅浅笑着悠悠说道:“寒先生还不明白吗?你与贺宣何其相似啊?”
一头是元涛而另一头……
寒崇文心头咯噔一记何其相似!
魏楚越说话实在不够直白可寒崇文却听懂了贺宣就是他的前车之鉴。
贺宣夹在蔡靖山和元涛之间想夹缝求存只能见风使舵因为他受制于人。
那么寒崇文与贺宣唯一的区别若有就是他是否也受制于人了。
寒崇文若想避开这场祸端只有一个法子就是反制于人而关键所在就是蔡靖山的账簿贪墨案的曲折不能仅凭蔡靖山或者任何人的一张嘴就定案没有账簿、又寻不到银饷去处蔡靖山死咬不松口秦棠最终只能是带蔡靖山回京三司会审。
蔡氏未必会倒。
而寒崇文虽然没能将账簿寻回来给元涛但至少他杀了贺宣还是替元涛除掉了一大害。
现在是僵局。
“你到底想怎样?”
“若找不到账簿那便只能去找那笔钱了。
寒先生你说对吧?”
“哼”寒崇文冷冷道“我不知道那笔钱在哪里若知晓又何来眼前这些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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