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全部的一切。
魏楚越叹了一声:“喝酒嘛?”
没人应他。
魏楚越起身拎来两壶酒不用杯盏直接饮:“无忘斋虽是拿钱做事那也不是没有良知道义的。
杀了傅仲青无妨杀人一家老小便是有违天道我才让宋哥去傅家报了个信以傅仲青与寒崇文的交情我原以为至少能保住家中老小却不料叫人杀了个干净连傅丞云都要宋哥来救。
”
宋怡临看着魏楚越独饮哪儿哪儿都不舒服索性劫走了另一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说:“救傅丞云是我自作主张让我看着一个孩子被杀做不到。
”
魏楚越见宋怡临喝酒忍不住一笑看向秦棠:“帮你原因那也简单你师父邵仲扬于我有救命之恩不得不报。
”
这些细碎的事情一一说明后秦棠的疑心解了大半既然都追问了那么许久也不妨把话全说开了免得他再猜:“何不一早就将这些都告知与我?”
面对秦棠的质问魏楚越一直笑着倒是宋怡临沉不住气攥紧了拳头想揍秦棠一顿他真是提审人犯呐?!
“秦少卿你还不明白你来徐州究竟是为什么吗?”
“还请魏少指教。
”
“还记得在窖里我与你说的话嘛?”
在窖里魏楚越对秦棠说徐州的私吞岁贡的案子跟着银子的线索就能找到凶手;还说徐州界上的事与徐州知府蔡靖山无论如何脱不了干系。
秦棠点了点头魏楚越说的他都知道本不需要魏楚越提点就算人真是无忘斋杀的大理寺要挖的也是那幕后之人。
“你并不明白”魏楚越轻轻摇头浅酌而止笑道:“秦少卿你是鱼饵无忘斋是渔网鱼不入网如何能收网?”
“……何人撒的网?”
魏楚越含笑望了文然一眼道:“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
这到底是大理寺的案子还得秦少卿自己费心费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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