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将公子扶下去!去请大夫啊!愣着做什么!去!”
一边是昏倒的文老一边是暴起的文然文远峤心里多急多怒多慌张都不能再乱了一边命人速请大夫一边要将文然拉住。
文远峤不是看不见文远长身上的伤但若是大理寺私刑怎会是宫中内官来送回文远长?这分明是陛下的意思。
文远峤比文远长还年长十岁官居户部尚书宦海沉浮十数载从看见文远长被抬进门的第一眼他就明白了了这一月来他翻来覆去揣测圣意原以为褫夺仪国公封号是小惩大诫陛下还是顾忌着文氏功勋的到这一刻才终于清醒陛下真对文氏起了杀心的不过是因为事情生变才不得不放过文氏但惩戒并不小。
陛下说文远长是染病何人敢说不是?文氏若要为文远长忤逆生意便是要彻底断送文氏百年基业和上百口人性命。
“徐内官受惊了小侄忧思过度近日有些神志不清还请内官见谅。
家父这又突发心疾实在不便留徐内官稍坐怠慢之处来日再像徐内官请罪还请徐内官回宫替文氏谢过陛下圣恩。
”
一场兵荒马乱文远峤向内官赔了句不是敷衍的场面话说完甩袖就走。
徐内官抖着干细的手指着文远峤远走的背影气得直跺脚不等他想骂两句就被文府家丁请出了门去。
“放开我!松手!”文然双眼赤红、愤恨难抑他恨不得想要杀人幸而被文远峤拦下。
“小然!”文远峤一声呵斥“去照顾你爹!”
文然怒目圆睁着好像山林中凶恶的野兽咬牙切齿质问文远峤:“伤寒?!啊?!伯父就这样将他们放走?!我爹身上的伤要如何解释?!分明是大理寺滥用私刑、草菅人命!我爹虽品阶低微亦是有官身的他们怎么可以动刑?!王法何在?!”
文然被关在祖祠里一月消瘦的很可突然之间发了狂似得竟是几个家丁合力才勉强拉住了。
文远峤按住文然的肩头又重复了一遍:“小然先去照顾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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