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便被他吸引了过去。
那人身上的衣袍样式简单素雅的淡青仿佛是雨后的湖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宁和纯净而这个人便让宋怡临有这样的感觉虽然他的面容隐在油纸伞里叫宋怡临瞧不清楚黑色的碎发被雨水打湿贴在面颊、颈处脸色显得苍白露出伞沿的下颚光滑如玉即便看不清楚宋怡临已心下断定这个男人一定生得极好看。
那人走到了大理寺门前被差役横刀拦下。
风雨声大宋怡临只能隐约听见那人说自己叫做文然为了一桩什么案子请见大理寺卿卢正山。
文然……
真是名如其人宋怡临轻轻一笑继而皱了皱眉文这个姓他似乎在哪里听过仿佛就是今日茶馆里好些人窃窃私语议论过。
是礼部员外郎文远长的案子说是数日前酒宴上这位文家庶子说错了话第二日酒还未醒就把大理寺拿下大狱了。
文氏乃本朝世家旺族承袭仪国公之爵位不尽有先人功在社稷如今的文氏一门亦多才俊不乏身居高位的三年前陛下选秀封文氏族女作修媛令文氏更上一层楼开朝来所得恩宠几乎无以复加。
一夜酒宴朝上数位言官联名弹劾礼部员外郎文远长从妄议先帝的大不敬到暗谤陛下的忤逆之心洋洋洒洒说了小半个时辰直骂文远长包藏祸心、讪渎谩骂、怨望其上又翻出文氏经年来许多其他事情恨不能当庭为文氏罗织出百桩罪名说着说着非但文远长罪大恶极就连整个文氏都该立时三刻斩杀于市口气得陛下拍案而起命大理寺拿人直接拂袖而去。
礼部员外郎本是个位低清闲的差事即便同朝为官恐怕许多人都不晓得这位礼部员外郎究竟名谁字何。
这一下可好不足一日便闹得满城风雨、街知巷闻了谁都要来论一论文氏的长短盛衰。
宋怡临听了不少关于文氏流言蜚语竟没有一句好话仿佛文氏都是奸佞小人。
但若有人问一句究竟文远长究竟说什么话惹出这么个杀头的祸事恐怕没人答得上来。
说文远长冤枉?可当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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