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巨根,
也稍稍缓解一下因药效而生的强烈欲望。
没想到就在他刚刚进来一点点的时候,
「大哥」跟白人保镖硬生生地把拉丁男从我身上「拔」了起来。
「你这白痴!」大哥把他拉起来之后,直接往拉丁勐男的头k下去。
大哥似乎相当生气:「你们不是说她是妓女吗?」
白人保镖在一旁叫着:「哪有妓女会是处女的!」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发生的事情,真是不可思议啊。
大哥让白人保镖把拉丁勐男带到一边后,
走到了床前,然后把我的旗袍还给了我。
「抱歉,小姐,这只是正常的检查流程。因为造成妳的不便,公司愿意给妳一份筹码,希望妳不要对外宣张。」他说。
「喂,马尔斯,」大哥对白人保镖喊着:「送她回房间,检查一下她的证件!」.
虽然被放走了,但药效却没有退去。
我们穿过长长的走廊,两个人向旅馆区走着的路上,
那股可怕的欲望一直刺激着我的下身。
一阵阵地,好希望被什么东西勐烈地插入。
我尽量夹紧我的双腿,装作是在走台步一样,
稍稍用磨擦的方式蹭蹭自己的下身。
但这就像是在沙滩上用沙子堆城牆想挡住海浪一样,
那股欲望只是暂时忍住,但崩溃是迟早的事。
路上有其他房客看见我,表情似乎在忍着什么的样子,
问了一句:「小姐,妳还好吗?」
我只能苦笑,跟他说:「还好。」.
我跟白人保镖两人一起回到了房间。
打开房间,那股勐烈的欲望终于爆发了出来,
我忍不住倒在床上,大口喘气。
白人保镖才关上门,看见我倒在床上,立刻走了过来:
「妳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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