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酥麻,接着又是一
阵惊人疼痛,整个人便像被撕开一样捅进来根龙骨,「啊~~~~~!」
待声音消了,婉容却是成了妇人,真个儿的妇人。
清欢也是不好受,凭他游龙戏凤之历程,这婉容却是神仙骨,吃人穴,那骨
架娇小,却是百折不挠,那小穴入口仅比鼻孔大了一些,却是将清欢肉棒囫囵吞
下,淫穴中嫩肉自行催动,在清欢肉榜上绞杀摩擦。
清欢眉头紧皱,用力甩动腰肢,等那婉容放下心防,专心淫事,整个人却是
换了个人,如蛇纤腰腾挪转动,两只玉手紧握美乳挤出千百形状,眼中灌满渴求
泪水,舌头轻挑,划过被臊热烧干的娇唇,点上俏丽唇彩。
那呻吟虽是轻巧,却如在清欢耳窍之中,在神魂中炸响,你且听。
「道长,哦~奴奴~开了性花~快快摘了品尝~哦~嗯~~~可是甜美~」
清欢便用狂风骤雨千百重锤回应。
如此,一墙之隔,两匹怒龙,三朵性花,龙升花开,常开常香~~胜过夜来
香多矣。
清晨,婉如常年要与那溥仪请安,便是自主醒了,只见手上拿了淫书《女侠
白飞飞》,衣裙完好,脸上生出梦幻颜色,手指放入嘴角,眼珠转了一转,心道
,难道是看了淫书起了绮念?脚刚入地,想要下床,却是膝盖一软,下腹炸裂般
疼痛,「哎哟~这清欢狗道士,怎的这般粗鲁。哎哟哎哟~好疼好疼。」
好不容易爬到窗前梳妆台上,那玻璃镜上却写了: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
取少年时。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婉容一时惊呆,脑中浮现昨夜种种,啐了一口,「这个野道长真个是那不知
害臊的野种,呸呸呸。」
脸上却满是红晕,比那初阳红晕还要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