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壶里愈来愈强烈的搔痒,却得不到缓解,反而由于对肉核和乳头的刺激让身体越来越不能自拔。
[好想,脱掉内裤!不…不可以…那样太过分了……]仅存的理智犹如隔着内裤在肉缝外徘徊的手指,只消在转念之间便会土崩瓦解。
手指上粘满令人羞耻的汁液,无时无刻打击着季芸自尊心。
[好下流……竟然……竟然在这里……嗯……嗯……啊……]仅仅隔着内裤在洞口打圈压按已经不能满足,想要放进蜜穴的欲望,已经完全占据着季芸的思想。
透湿的内裤只不过是虚伪的屏障,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述说着真实的感受。
已经无法再自欺欺人,事实摆在眼前,就在和男人第一次偷欢之后,纯洁的伪装早已昨不存在。
愿只为一个人干净,但是那个人早已离去。
自慰也不再龌龊,所谓的贞洁也被丢弃在那张淫秽不堪的床上,化作一抹殷红。
当手指绕过内裤钻入湿热的媚肉后,羞耻心也跟着消散在闷热的空气中。
[啊……进去了]苦闷的肉壁感受到异物的侵入而欢快的吐息,随着手指凉凉的质感带来一丝丝的欣慰。
但是因为有内裤的阻档手指无法深入到搔痒的中心,始终是不小的缺憾。
[……真想脱掉……]手指在蜜穴内悲愤的搅动,用大姆指继续压迫着可怜的肉芽。
但过激的动作,让身体更加的燥动,腰间燥热的沙痒感也在向理智抗议。
玉乳上的汗水已流到小肚腩上都几乎要形成水洼了,背上黏湿的衣物也愈发感觉多余。
一但除去衣服,她将在办公室完全赤裸。
这是她万万不敢去想的。
如果被人知道,她将无脸再面对身边的任何人。
虽然这个时候的她已经将最淫荡的样子展现出来,可至少如果……万一……来电的情况下还能有衣物遮档,或许还能侥幸的不被发现。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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