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护她的人陪伴着她,直至烈火焚烧的那一刻。
她想死后能和姐姐埋葬在一起,在那个世界里与早己死去多年的父母团聚。
这是那个可怜的生命最后一点请求,我和宋琳恳求闻讯而来的医院院长不要把琴琴的遗体送入太平间,希望找一间医院闲置的空房为琴琴设立灵堂,我们f午就联系殡仪馆,尽早安排火化的事宜。
医院院长是个很通情达理的中年人,他过去就对琴琴的病情十分关注,也认识这个常年住在这家医院的小病号,同情这个弱小可怜的生命,就很痛陕地点头答应,找了一间空房,并安排人为琴琴布置j灵堂。
宋琳和几个熟悉琴琴的女护士,为琴琴擦洗j遗体,更换了敛衣。
医院其他知情的大夫和护士纷纷前来吊唁,为琴琴一洒同情之泪,这多少让悲伤的我和宋琳心里好受些。
我在宋琳忙乎完这些事情之后,带着她开车去了殡仪馆,联系了火化和灵车拉运事宜,为琴琴选择了最好的骨灰盒和其他火化用品,并办理死亡证等有关手续。
我们忙碌了整整一下午,在入夜时分才赶回医院,但还是没有完全办妥各种手续。
我们两个也无心吃饭,就坐在琴琴的遗体旁为她守灵。
我打开我的手机,调出手机里存储的几首佛教歌曲往复播放,飘渺、空灵的梵音在灵堂里反复吟唱,显得室内极为凄冷悲凉。
为了缓解宋琳的悲伤,我主动和她聊起琴琴的事,谈到了郝明的旧事,也说起了我的事,最后我问起宋琳今后的打算。
宋琳告诉我,她本是杭州人,出轨离婚后为了躲避别人的纠缠才来到宁波。
现在郝明出国,琴琴也走了,她对这里已经了无牵挂,也疲惫厌倦了。
她想回到杭州,那里还有她哥哥一家。
我问起她回杭州后准备怎么办,她说想在杭州找一家医院就职,只是不知如何找关系疏通。
我考虑到涂晓峰在杭州有些关系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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