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泪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蕊儿,你说别的我不怪你,那是因为你不懂我,但你也不能这样说琪琪,你这样说对我也不公道……』我口不择言地急于想为自己分辨,却被谭蕊再次打断。
『不要叫我蕊儿,我听得心里好难过,我怎么就这样轻易地相信了你。
难怪你条件不错,却到现在还孑然一身。
独身是好啊,可以无所顾忌地去寻花问柳,可以不用背负任何责任,只需要自我感觉良好就可以了,哪管别人会为你伤心沉沦。
我这样的被你只言片语俘获的傻丫头,最好像那个可怜的琪琪那样不知所终,这样对你而言才是最好的。
至多是在午夜梦回之际,让你在心惊肉跳的睡梦里良心小小的发现一回,然后在阳光明媚的白天里,再把恶梦中的一切忘掉,这就算是你赎罪了。
是这样吧,贺大哥?』谭蕊残忍绝情地质问我道。
第二十二章分手(二)我被谭蕊的狠话惊呆了,我没有想到她的另一面却是这样的:尖刻、残忍,偏执,言语像把刀,只往人的软肋上插。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是打起笑脸来软语安慰她,还是该学她那样毫不留情地说出决绝的话呢?但我想来想去这两种办法都不好,只能用沉默来应对。
我们长时间无语地面对着,谭蕊终于忍不住又对我展开了攻击:『怎么你无法回答吗,是被我不幸言中了吗?你半夜失态的表现,是问心有愧吧?』看来我不说点什么,只会使误会越来越深。
『谭蕊,你不要这么说好不好。
你不是琪琪,你又怎么知道我和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这事谁对谁错还很难说。
』『你说过她为你怀过孕,打过胎,这不假吧?』『是这样的。
当时我工作上很忙无暇顾忌个人的私事,而且我确实对她的夜总会小姐的出身有过疑虑,但我最终还是准备接受她做我的妻子。
就在我买求婚戒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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