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来你们的束缚,我还活不活了。
你们趁早别来,让我好好清静一下,来了我也不欢迎。
我最近不出差,有时间撘照房子的装修,你们放心吧。
”母亲在电话里骂了我一声小狼崽子,就很不高兴地压了电话。
原谅我母亲,我宁可让你不高兴,也不能让你痛心。
两天后,我去了单位收拾了我的东西,仅花了一天时间,交接了工作,彻底离开了德邦物流公司——我事业的起步点。
我又要面临着新的开始。
工人们也来找我要走了工具,还要工钱,但我怎么会给。
一则工程干不下去了,不可能完工,二则我要等着赖骏找我要账。
“天晴”公司也来讨要钱,我红着眼睛告诉他们,要钱可以,让赖骏来要,否则我一分钱都不给。
他们说是各是各的事,我则面目狰狞地告诉他们就是一回事。
他们推荐了赖骏这样的货色给我,我没有和他们算后账就已经不错了。
他们似乎也知道赖骏和沈莹的事,看到我追究他们的责任,也就不再讨要余下的设计费、施工费,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我一时无心找工作,只是一门心思想找赖骏报仇。
从赖骏打电话同我和沈莹分别联系来看,我怀疑赖骏现在还是呆在南京,他在这里毕竟熟人多,而且他似乎还想染指沈莹,所以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
我一个人揣着扳手,出入各个社区,到处找寻赖骏。
虽然这种做法如同大海捞针,但我又有什么良策呢?在离婚后的第八天,我给李滨旭打了个电话,说我家里还有沈莹的东西,让她拿走,或者是我给她送去。
本来我想打给沈莹,但她的手机已经停机,所以只能打给李滨旭。
他家的座机我又不想打,我担心碰上李滨旭的爱人。
李滨旭在电话里有气无力地告诉我,东西由我随别处置,因为沈莹在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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