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越痛,就越加痛恨她的不求饶,就越发打得狠。
我心里也清楚,我这一动手,就意味着我们四年来夫妻感情可能就此完结,但这事又能全部怪我吗?因为她的不忠背叛,是整个事件的导火索,她的出轨,早已宣布了我们婚姻的终结,这就是我当时的想法。
打了她有一会儿后,我还是心神俱疲地停了手,坐到地上,掩面哭泣起来。
一个好端端的家,就因为小民工的色胆包天,沈莹的无耻堕落,我的怒火攻心,马上面临着分离崩析。
七年的感情,就在这一晚化作一场春梦,了无痕迹,留下的可能只是无尽的伤痛和耻辱。
沈莹这时候还光着身子,仰面躺在那床破被上,无声地留着泪,她似乎已经变成一具行尸走肉,没了生机,没了羞耻感。
不知道她此时在想什么,是为自己的无耻行径而后悔,还是为我出手打她而伤心呢?我站起身,环顾着还未装修完毕的育婴室,一股绝望从心底升起:这个新家还没有装修完,就已经成了我的伤心之地。
双方老人的一番好心,却换来了我和沈莹的分离。
现在回想起来,我们隆重的婚礼像是一场多方参演的闹剧,结婚时的铮铮誓词更像是一句过场台词,只有悲哀、耻辱、失望、悔痛才是真实的。
现在我从一个春风得意的青年才俊,已经变成一个婚姻失败的落魄者,而且是败给一个其貌不扬、无耻下流的小民工。
沈莹从美丽知性的玉女也变成一个没有廉耻的欲女,接下来我和她可能还要针锋相对、反目成仇,从爱人变成路人,甚至是仇人。
想到这里,我不寒而栗。
正当我失魂落魄之际,却从门厅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这栋楼是新楼,没有一家住户,在这漆黑的雨夜,是谁半夜不请自来呢?我猛然想起了赖骏。
这个混蛋虽然被我打跑了,但他可能不甘心被打,极有可能招呼他的乡党,仗着人多势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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