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头上。
我希望你能善待你的家人,也能善待你的朋友,这样做终究是为了善待自己。
我的话说完了,你好自为之吧。
再见!”说完话,我提着东西大踏步走向候机大厅,毫不介意身后的涂晓峰会做什么小动作。
我匆忙换了登机牌,提着东西通过了安检。
好在当时人不多,这些事办的很顺利。
在这里,我不用担心涂晓峰或是乔黑子的人敢找我麻烦。
因为没到登机时间,出于安全考虑,我还是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躲了起来。
顺便我给妹妹去了电话,告诉我现在的处境,让她也小心些,但我叮嘱她不要将此事告诉家人,我怕父母为我的事担心。
在下午17点40分,我终于安全登上了飞机。
在18:20分,飞机准点起飞。
还好,在飞机起飞之前没有出任何意外,看来涂晓峰没敢找借口在机场大闹。
可能他被我的那番话说动,也可能是肖敏给他施加了某种压力,使他放弃了对我的报复。
否则我是走不脱的。
在飞机上,空姐为乘客端来了晚餐,但我一点也没有胃口。
我坐在飞机的舷窗旁,望着窗外的暮色心潮翻滚。
我心里感到特别悲凉,难道我想主持点正义,个人就要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吗?我数年来在杭州付出的打拼和血汗就这么轻易地付之东流了吗?我的个人事业也要面领着重新起步,但这一步如何迈出呢?我又该去何处落脚存身呢?这都是问题。
最让我感到悲哀的是,我竟然是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