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把孩子的抚养权让给郞鑫的原因之一。
但愿孩子长大也不要和我一样。
”胡冰说着又流下泪来,看来孩子是她心中最深的痛,但这又该怪谁呢!我们在下午6点左右赶到了“温州海鲜楼”,胡冰早已在那里预订了雅间,我们边聊天边等候秦欣的到来。
刚聊了有一会儿,秦欣就打来电话,说是和男友在外面有事,赶不过来,所以这顿海鲜大餐只能由我和胡冰来吃。
我听了之后,虽然嘴里没说什么,但心里略感遗憾。
胡冰点了螃蟹、龙虾和鱼之类的海鲜,特意又点了一瓶五粮液来下菜。
不一时,饭菜酒水齐上,我们开始动筷吃了起来。
胡冰自斟了一杯酒,举杯对我说道:“贺大哥,我今天先干三杯向你赔罪。
”我有些纳闷,问她何出此言。
胡冰微笑道:“贺大哥你不记得在涂新生的63岁寿宴上,你向我敬酒,我没有举杯回应你吗?”我恍然大悟道:“这么回事啊,我早就忘了这事。
怎么,你是要先自罚三杯吗?这可是一杯三钱的杯子。
”胡冰咯咯笑道:“怎么,贺大哥心疼我了?还是可惜这好酒就先被我独吞了一两呢?”我急忙道:“哪的话,我是怕你连喝三杯承受不了。
你我之间不必这么客气。
”胡冰伸起大拇指赞我道:“贺大哥大人有大量,真是一位不计前嫌的好人。
还是我先干三杯吧,你就不必劝阻我了。
”胡冰说完话,连着干了三杯45°的五粮液。
杯子放下后,她的面色不变,言语清晰,还真有几分酒量。
就这样,我和胡冰边吃喝边聊天。
虽然只是两人,但我们不拘束,说哪算哪,一点也不冷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们的话题已经从各自的家事延伸到各自的求学和生活经历,甚至是个人喜好上面。
宾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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