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参观体验了一会儿,就纷纷掏出钱报名办卡。
瑜伽馆的教习老师见到这个情景,也是满脸乐开了花。
她偷偷向我许诺,免我明年的会费。
我毫不客气地接受了。
想不到在胡丽的介绍下,我不仅结识了新朋友,而且还创造了经济效益,回到家想起来就想偷笑。
可能自小是平民百姓出身,即使是嫁给郎鑫这样的大款,享受到有钱人的生活,我还是为能得到这些蝇头小利而沾沾自喜。
这也大概是女人的通病吧,不单我是这样。
自此开始,我就和胡丽的关系拉近了,经常和这帮女人在瑜伽馆见面,也经常混在一起吃饭、娱乐。
一次我们去了健身房跑步之后,胡丽递给我一瓶打开的体能饮料。
我喝了之后不一会儿就感觉精神百倍,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头。
别人都累得快趴下了,我还独自坚持了十几分钟。
晚上回家见到了刚出差回来的郎鑫,我感到内心春情泛滥,一晚上向郎鑫要了三回。
把他累的两眼翻白,直嚷嚷浑身都要散架,但我还是感到不尽兴、不满足。
以后我们健身时,胡丽总是递给我同样的饮料,我喝了之后满面春光,劲头十足,人也精神了很多。
只有一点副作用,就是感觉身体里酥痒难耐。
如果郎鑫在还好,他不在的话我只能……后来一次郎鑫外出不在家期间,我被胡丽她们约出去跳舞,在包房里唱歌、喝啤酒,恰好碰上了孙癞子和他的小弟们。
我在那晚不知怎么回事,玩得很疯,放得很开,竟然和我一向讨厌的孙癞子共舞,还和很多人拼酒。
第二天清晨起来才发现自己几乎一丝不挂,周围的人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可能就在那晚我就被孙癞子和胡丽等人下药侮辱了,但我没有发现身体有什么不对头的明显迹象,只是觉得身体像是散了架的疲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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