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理,他也是替壮壮捏了一把汗才这样开这么过分的玩笑,就是打她耳光,说她自己会养不会教哩!「和儿子断断是不能做那事的!不过给他看看女人的屄长什么样儿,也许他兴许就能知些人事吧?」王寡妇这样想的时候,自己也被自己吓了一跳,不过转念一想,光靠嘴巴子说好比对牛弹琴,似乎也没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就暗自下了决心。
天擦黑了,壮壮无精打采地踏进院门来。
「干啥这么晚才回来?」王寡妇问,她早早地喂了牲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子上眼巴巴地单等儿子回来。
「还有啥哩!老秦叔说,接连几天不落雨,担心禾苗给烤焦了,要挑水去淋!」儿子走到水管跟前,脱了鞋「哗哗」地冲脚上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