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吃食。
」她不安地说,「早上去花婶那里要的酸菜汤,新鲜的酸菜汤!」「我就说嘛,这就怪不得我了!酸菜汤要又陈又浓的,最好有个十天八夜的,才有药效!」老秦撇撇嘴摇了摇头说,「按我的方子,一头猪还治不了啦?」「快去,看看花婶睡了没有,问她再要些浓的来。
」王寡妇扭头对坐在柴堆上的壮壮说,壮壮蹦起来一溜烟跑了出去。
「都这这光景了,事情不会坏了吧?」王寡妇忐忑地问,声调里充满了哀求,「莫得事,有我老秦在,莫得事!」老秦把胸口擂得咚咚地向。
在这条街上,他是个响当当的能人,到山里刮些树皮,挖些树根,摘些花草,就能治人,也能治家禽牲口,还会阉公猪公牛,一张嘴能说会道,小日子过得滋滋润润的,人也保养得比别人体面些。
「老秦哥,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我哪时候怀疑过你的能干!你说你的老鼠药是真的,果然就是真的,老鼠毒死了一大片,鸡也毒死了三只,这么大个儿的猪也给毒倒了,半晌功夫就卧倒了,现在还在吐沫子儿!」王寡妇说着,哭腔就拉了下来。
「哦——」老秦的头上热热的冒了一层汗,蹴下来用衣襟擦着额,说:「点个灯,快让我去看看!」王寡妇把手中的蒲扇塞给他,站起身来往屋里走去。
在银子一般光亮的月光中,肥硕的大屁股在宽大的布裤子里一甩一甩地左右晃动,布鞋上方露出巴掌那么大一截洁白的肉来,直看得老秦的心也跟着晃荡起来,魂儿一直跟着晃荡到屋子里去了。
老秦吐了一口烟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王寡妇怎么就不见老啊!圆圆的杏子脸儿,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弯弯的眉毛,耳朵上戴个银色的大耳铛,手腕上带着一环碧绿绿的大手镯子,浓厚的头发还是那么乌黑油亮,皮肤也生得白,个子虽然是中等,但是饱满圆润,像是水里泡过的木瓜似的。
上身随便穿一件黑地碎花衬衫就这么惹火,那胸那屁股离了男人的滋润还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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