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砸了,嘿嘿,别忘记本门的门规!”汤仁寒声说道。
“是的,婢子知道。
”四婢放下手上的物事,恭身答道。
“是那头母狗吗?”汤仁没有再说,望着玉翠问道,看见红布盖着一个曲线灵珑的人形物体,不用说该是兰苓了。
“不错!”玉翠揭下红布,冷笑道:“这头母狗刁泼狼毒,刚才还想杀我,所以我要让她好看。
”兰苓死人似的躺在床上,空洞的目光,全无生气,身上光溜溜的,可没有穿着衣服,幸好大腿根处还有一朵红花,勉强掩盖着不再神秘的洞穴,在灯下抖动,使人透不过气来。
“母狗还用穿衣服吗?”詹成笑道。
“那不是衣服,是尿布!”秦广王怪笑道:“是红色的尿布,塞入骚穴里!”“好心思!”汤仁笑问道:“这样也很好看呀,还要看甚么?”“我要看看她如何煞痒!”玉翠诡笑道。
“那还用说吗,自然是我们帮她煞痒了!”黑无常怪笑道。
“她要不开口讨饶,便让她活活痒死!”玉翠吃吃笑道。
“那便要动用如意油了。
”汤仁笑道。
“我有,让我侍候她吧!”詹成急不及待地长身而起道。
“前后两个洞穴擦上吧,不要吝啬,看看这头母狗如何叫春。
”玉翠冷笑道。
詹成贼兮兮地走到床前,动手便去搬兰苓的粉腿。
“狗贼,别碰我!”兰苓厉叫道。
“人人也碰过了,也该让我碰一下了。
”詹成伸手便扯下塞在牝户里的红巾说。
“你们呆在那里干么?快点帮忙!”玉翠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