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烂成怎样也没相干的。
”“看着吧!”汤仁狞笑一声,肉菇似的龟头抵着微微张开的肉缝,腰下使劲,便奋力地刺了进去。
兰苓厉叫一声,固然是受不了下体那种撕裂似的痛楚,但是清白的身体,终于受到玷污,却使她心如刀割,更是难受。
去到尽头了,火棒般的鸡巴还剩着一点点留在兰苓体外,汤仁可没有停下来,继续使劲急刺,狠狠撞在花芯上面。
兰苓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来,既然已经受辱,唯望噩梦尽快结束,可不能再出乖露丑了。
汤仁疯狂似的抽插着,完全不管兰苓的死活,每一记冲刺,都是全力施为,好像要把整个人钻进去,铁棰似的龟头,朝着柔弱的花芯乱插,根本不让兰苓有喘息的时间。
自从汤仁出现后,玉翠便左右追随,形影不离,不独夜夜春宵,有时还白昼宣淫,尽管能让她得到满足,却从来没有如此凶悍,不知为甚么,竟然瞧得她心如鹿撞,浑身发烫,腹下更是空虚难受,彷如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按在胸脯上,大力搓揉,无奈愈揉愈是难过,唯有探手裙里,扯下了汗巾,希望能够用指头压下那突然而来的欲火。
兰苓可是吃尽苦头,她虽然已为人妇,但是亡夫那有汤仁的健硕,更不会如此粗暴,火辣辣的鸡巴,好像烧红的火棒,凶残地在肉洞里横冲直撞,肆意逞凶,她却无法闪躲趋避,玩具似的任人鱼肉,最苦的是痛楚消失后,子宫里竟然生出难以忍受的酥麻,使她头昏脑胀,身酥气软。
汤仁虽然兴奋,可是不大满意,原来他最爱让女孩子受罪,愈是叫苦求饶,愈能使他兽性勃发,然而兰苓粉脸扭曲,汗下如雨,当是苦不堪言,还是倔强地紧咬银牙,好像哑巴似的没有做声,使他气愤,扭头看见玉翠靠在床后,脸红若赤,媚眼如丝,玉手在裙子里动个不停,不禁怒火上冒,奋力急刺几下,弄得兰苓喉头‘咕咕’作响,接着肉洞里便传来美妙的抽搐,原来是尿了身子。
“臭母狗,是不是很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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