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鸡巴捅进去时用来叫床呀?”玉翠尖叫道,看见兰苓受罪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兴奋,感觉竟然与欢好时没有分别。
“无耻!”兰苓喘着气骂道,也许是麻木了,身下的痛楚好像没有那么利害。
“是吗?”玉翠冷哼一声,拇指游进了浓密的柔丝,挤开了娇嫩的肉唇,探了进去。
“哎哟……不……哎哟……痛……痛呀……!”指头才挤进玉道,兰苓便杀猪似的叫起来。
“别太使劲,这生死锁会弄死她的。
”汤仁摇头道。
“死不了的!”玉翠续续扣挖着说:“臭母狗,是那个无耻呀?”“是你……你这个婊子……哗……!”兰苓忽地长号一声,螓首狂摇,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了。
“死了没有?”汤仁无动于衷地问道。
“我那里舍得弄死她!”玉翠悻然抽出指头,道:“要不让她吃尽苦头,如何消我心头之恨?!”兰苓醒来了,发觉自己曲作一团,双手左右张开缚在头上,粉腿高举过头,连着两边的手腕,身上还是不挂寸缕,羞人的牝户迎灯耸立,知道刚才没有痛死,苦难尚未结束。
“臭母狗,生死锁是不是很有趣呀?”玉翠扶着兰苓的小腹,纤纤玉指唬吓地在股间搔弄着说:“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我是不会饶你的。
”“我为甚么要后悔?你家男盗女娼,不知羞耻为何物,死千百次也是活该的!”兰苓哽咽道,玉翠的指头虽然使她魂飞魄散,但是宁愿活活痛死,也不向这个无耻的女人低头。
“我便要你死千百次!”玉翠狞笑道:“黑哥哥,你帮忙刮光她的骚穴吧!”“好极了!”黑无常答应一声,笑嘻嘻地手执利刀,坐在床沿,抚玩着平坦的小腹说。
兰苓木然地闭上眼睛,知道又要惨遭凌辱,心里想的却是如何了此残生,才能摆脱这些野兽的魔掌。
“骚穴是女人身上最娇嫩最敏感的地方,是快活的泉源,也能让人生不如死,待你尝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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