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果然是好东西!」「可惜乾巴巴的,没甚么反应,弄得我满头大汗。
」秦广王笑道。
「但是很紧凑呀!」詹成怪笑道,指头挤进肉缝里,蜿蜒而进。
白凤咬着牙不敢闪躲,知道抗拒只会使这些无耻的禽兽兽性勃发,那时吃的苦也更多,然而想到自己以城主之尊,如此让人凌辱,也忍不住潸然泪下。
「哭甚么?是不是又犯贱了?」玉翠骂道。
「倘若她的淫水也有泪水那么多,便有趣得多了。
」秦广王摇头道。
「这有何难,喂她吃点春药便行了。
」艳娘笑道。
「不……呜呜……我不哭!」白凤赶忙用手背抹去眼里泪水,可是珠泪流个不停,如何抹得了。
「是我弄痛你吗?」詹成吃吃怪笑,指头深入不毛,在洞穴深处撩拨着说。
「不……不是的。
」白凤哽咽着说,她不是不痛,只是习惯了,这娇嫩轻柔的肉洞,也记不清曾经让多少根指头在里边掏挖狎玩,何况叫苦也是徒然,唯有希望苦难可以尽快结束。
「可要我给你乐一下吗?」詹成笑嘻嘻地抽出指头,却把抹胸也扯下来,使白凤一丝不挂。
白凤怎可以说不,唯有含泪点头。
「你常常说无论甚么样的女人,也可以榨出她的浪劲,这个木美人成吗?」秦广王诡笑道。
「可以说是易如反掌!」詹成胸有成竹地说:「别说浪劲,要她欲仙欲死也不难。
」「那可要让我们一开眼界了。
」姚康怪笑道。
「好吧!」詹成哈哈大笑,推开白凤,指着堂中的八仙桌说:「躺上去,让我给你乐一趟。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