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我就乘乘地在房间里呆着,可再不敢去当什么午夜牛郎了,这回遇上了一个性虐待狂,下回说不定就染上个什么脏病回来,人要是倒霉,喝凉水都会塞牙。
两天没给家里把电话了,先报个平安,不然回去日子不好过。
果然,大姐一听是我,就先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这小鬼,死出去二天了,连个电话也不打,不知道家里担心啊。
”我只好赶紧告罪求饶,会哭的孩子不吃苦嘛。
好说好劝,才让大姐消了气。
然后报告考试考得怎么样,到上海过得如何?我当然不会告诉她这二天的事,编了个现由搪塞过去,姐姐虽不大信,但又不能到上海来查证,也只能作罢了。
上上网,和网友们聊了会天,遇上丁玲和林诗怡问我到上海后的事,也编个理由过去了。
然后又到各大证券网站,仔细分析各公司的财务数据,挑选一些潜力股。
也没玩游戏,就下了。
今晚难得一个人悠闲,我从包里取出了书,开始学习。
我知道现在干什么都需要知识,没有一张大学文凭,什么好工作都找不到。
俗话说“笨鸟先飞”我可要提前就学习了。
不过我学的不是高一的课程,而是自考教材。
我也想学大姐和二姐,在高中毕业时能同时拿到一张大专文凭。
我想着要早点毕业,找一份好工作,好好报答姐姐对我的养育之思。
我不知道我究竟是谁,就连父母是谁、家庭、生日、出生地也都是未知之谜,因为我是大姐从医院捡回来的。
我的历史是从六岁开始的,在此之前是一片空白,不但是我,别的人也都一无所知。
听大姐说,我是在一个雷电交加的下午被人送到医院的,当时我全身光溜溜的,好象是被雷电击中,昏迷不醒,却又没有明显的外伤。
据那个送我来的警察说,他是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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