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不要……先……不要!”耿照压得她动弹不得,侧首以唇相就,郁小娥双颊绯红,拼命收颔,直到退无可退,檀口终于失守。
两人吻得津唾交融,无比火热,女郎的舌尖却有些寒凉,那是女子极为动情、将至顶峰的征兆,小巧若珠贝的下阴早被龙杵磨得泥泞不堪,但郁小娥稍一回神便拼命推拒;眼看蛤口将被排闼而入,她用力一咬耿照的嘴唇,男儿吃痛,两人稍稍分开,靠着梁柱喘息。
“你若不愿意,我绝不用强。
”耿照荷荷咻喘,声哑如兽,布满血丝的双瞳充满奇异的震慑力,比平日温文的模样更有男子气概。
他在盈幼玉身上仍未能出,幼玉虽是姥姥锐意培养,论坚韧长力仍不及弦子,况且破瓜未久,难以撑持,泄了两回便娇声讨饶,玉户口不堪蹂躏,微微见红,在肉棒上留下缕缕血丝。
说是“处罚”,但耿照高涨的欲望也已逼至极限,料不到纵欲却得不到满足,竟比禁欲更难熬,亟需抒解管道。
自他在神识中压制妖刀武学的杀念、不再受突如其来的欲念所苦,这是头一回有如此异样。
郁小娥连直视他都十分困难,酡红的雪靥出乎意料地清纯动人,忍着几乎晕厥过去的烘热羞意,咬牙道:“我……可以给你,我从前给过你了,但……我不做你的女人。
你想同我好,我都答应,但我若想同其他男人好,你……你不能管我。
”蛮腰轻扭,仿佛不堪燥热,如此一来,花蕊同抵紧的杵尖又磨得唧唧有声,两人齐齐吐了口长气,苦苦忍受。
“你……有其他欢喜的男人么?”耿照没多想便问出了口。
“现在……现在没有……”突然意识到这样说,像是承认了什么,不禁大羞,所幸男儿被欲火蒸得晕陶陶的,似未省觉,又续道:“你身边的女子,个个都欢喜你,这样……是不行的。
所有人都想着一件事,就会犯一样的错,得有个不一样的人才行。
我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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