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的放过田思贞,等明天先把杨越玲玩到手后,紧接着再对付田思贞。
何春叫桃竹把杨越玲拉出地牢,去浴室沐浴“更衣”,好好化妆打扮一下。
这时桃竹打开牢房,将一个早已经准备好的项圈套在杨越玲脖子上,然后系上铁链,但是何春没有想到的是,项圈套在杨越玲脖子时候,杨越玲就像听到了什么命令一样象狗一样趴地上,其动作自主性根本根本用不着桃竹命令,随后杨越玲竟然问何春:“主人,越奴是不是马上就脱衣服。
”何春惊讶地看着杨越玲,没有想到她还没经过自己的调教,就称自己为“主人”,称越玲自己为“越奴”。
“现在不用,以免地牢中脏东西弄到越奴你身上,等下就不好梳洗了,到浴室再全部脱光吧!”很快的何春就回过神说道。
很快桃竹就把温顺的越玲牵出了地牢,何春看着越玲爬出地牢门外,消失在他自己的视野中。
随后何春向梅竹做了一个手势。
接着便梅竹进入牢房。
很快,她将项圈强行套在正在发春的田思贞脖子上,然后系上铁链,紧接着梅竹一拉铁链,说:“带你出去洗个澡。
”准备带着田思贞离开地牢,而此时田思贞和她母亲大不相同,被强行戴项圈后身子还是站着,准备随着梅竹一起走出牢房。
梅竹看到田思贞是站着准备走出地牢,大声对田思贞怒叱道:“你这牝犬,不许站起来,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身份是条母狗吗,你忘了你娘那条母狗刚才是怎样行走的吗?”田思贞不愿意跟母亲一样,用象狗爬姿势爬出地牢,不停挣扎着,在被梅竹打了三鞭以后,才被梅竹和石青璇强行押着象狗一样趴在地上,接着思贞哭叫着无可奈何的随着梅竹向另外一间浴室爬去。
杨越玲的极其主动和田思贞的极其被动形成鲜明对比,这使何春感到了万分惊诧,暗道:“为什么这对母女花有这么大的区别呢?”随后何春跟在田思贞身后,搂着石青璇思索着离开了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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