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阴毒功夫的大内侍卫统领,连大师兄林冲都只能与之打成平手,在他在赵佶身边保护,或者我能侥幸杀了赵佶,但一定也逃不过卢俊义的追杀吧?我西门庆大好青年,自然舍不得跟卢俊义同归于尽!但看着兰梦跟赵佶交欢实在是一种莫大的折磨,虽然,从理论上来说,兰梦本来就是赵佶的女人,而我才是介入的第三者!既便是痛恨也应该是赵佶痛恨我才对,断断轮不到我来痛恨赵佶。
忽然间,我泛起一种荒唐的感觉。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不真实的梦,一场春梦。
赵佶终究没有烈阳心法,在兰梦的肚皮下只坚持了不到几分钟便清洁溜溜,然后喘息了片刻,神色懊丧地起身,连多看兰梦一眼都没有,我心里冷冷一笑,知道他是心中刺痛,又一次在兰梦肚皮下吃了败仗,想来也够他恼火的了。
童贯的身影如幽灵般出现,将明黄色的衣袍展开,赵佶顺势披在身上。
「童贯,朕听说玲儿至今仍然逗留宫中,而驸马爷也经常前来宫中探视,可有此事?」我心下一动,不想赵佶竟突然问起此事,才陡然惊觉这段时间实在是做得太过了,简直有些不避形迹了!纵然童贯再怎么替我遮掩,怕亦是难以瞒过赵佶在宫中的耳目。
一时间,我到要看看童贯怎么给我掩饰?童贯却是不慌不忙地继续替赵佶穿衣,等穿好了才淡然说道:「回陛下,驸马爷与公主殿下新婚胜燕尔,伉俪情深不忍分离也是人之常情,且驸马爷年青气盛又身无官职在身,是以经常大白天跑来宫中探视公主,奴才果是见过几回了。
」我心下一震,这该死的童贯该不会是想出卖我吧?竟然将我来宫中几回的事实都如实相告,若是赵佶一怒之下治我一个死罪,岂非害惨我了?赵佶果然皱紧了眉头,沉吟半晌才微声自语道:「驸马年少风流,果然不宜无所事事,童贯以你之见,给他安插个什么差使比较合适?」「这个……」童贯闻言一顿,忙道,「朝中大事,奴才不敢多嘴。
」「哎……」赵佶便不耐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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