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有上了年纪的老人家也有眼泪汪汪哭闹不止的奶娃儿,还有个体弱气虚的中年人和一个大腹便便的孕妇,再加上旁边陪床的家属,二十平方的屋子里有十几个人。
那两人就缩在角落里,好像和所有人隔绝开似的,一片沉默。
陈立阳几口就把糖茶喝完,两只手都按在茶末的手上。
因为输液的关系,一只手还算温暖另一只则冷冰冰的。
「他们……还好吧?」最终是茶末打破了沉默,低声问道。
陈立阳抿了抿嘴,神情露出一丝落寞和委屈。
真不公平,每一个人关心的都是他们。
就因为他是唯一没受伤的,所以就必须担负其一切,跑动跑西累死累活,到头来其他人问起来还是他们最要紧。
没有人关心他是不是也受了伤,没有人关心他是不是也需要安慰。
要是能够换,他宁可当初受伤的是他。
可这种心思他永远不能对别人说,会被当成无理取闹,是幼稚的表现。
但他就是觉得不公平,明明是他找到了她,可她关心的却是别人。
明明自己也这么脆弱,可在她眼里他还是第二位的。
「不会……很严重吧?」他不说话,茶末不免担忧起来。
陈立阳低低叹口气。
「都脱离危险期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暂时?」茶末有点不明白。
「恩,暂时。
」陈立阳点点头,「如果我不能把你带回去见他们的话,可能又会有危险。
」「哎,怎么可能?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茶末低声抱怨。
「怎么没可能?这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
怎么可你没关系?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们至于受这茬罪。
」「我哪里知道你们也在那儿,你们来干嘛?总不会是来找我的吧?」「不来找你难道来度假?哪有枪林弹雨的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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