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那小身板原本就不结实,自打回国以后一面忙着照料董卿他们一面忙着找茶末,他累的跟什么似的。
那张小白脸上都熬出了熊猫眼,近视度数都加深了100°,血丝也蹦出来。
好容易今儿个终于被他给找着了,他那颗心啊,激动,兴奋,怨恨,渴望,愤怒,五味杂陈,糅合在一起那滋味真是销魂咧。
其实一见面的时候他并不想控诉茶末,相反他是想扑到她怀里好好痛哭一场。
这一场生离死别对这个一直生活在蜜罐里从来没受过大挫折的贵公子来说,真是太令他伤心伤神,憔悴欲滴呀。
他就像紧紧的抱住她,明明白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她是活的。
可这一番雏鸟似的归巢柔情被茶末那冷淡的态度嫌弃的眼神打击到,气的他一口气堵在胸口头晕眼花口不择言。
好容易在他的控诉下那冷血没良心的女人有了一丝愧疚,看起来似乎有希望结果又冒出个程咬金来挡道。
他受损的身心早在车里等候的时候就已经绷到极限,现在又连受打击,一时情绪激动这小白脸就胸口抽搐两下,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喂喂,你怎么了?」茶叶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托住,总算没让这书呆子摔地上去。
茶末也呆住了,扎着眼手足无措。
「这,这是怎么了?」当事人都傻了,幸好围观群众都很清醒。
「送医院啊,愣着干什么。
这小贵宁毛可怜咧。
」「哦,可怜滴。
快点送医院去,万一有个好歹,可让人家父母怎么办哟。
」「快快快,赶紧开车去。
」群众出谋划策,情绪激奋。
那就送医院吧。
陈立阳虽然瘦可好歹也是个一米八的大小伙,茶叶要开车,只得茶末和李果果扶着。
将人吭哧吭哧扶上车扔到后座,李果果坐了副驾驶,茶末只得坐后面,管着陈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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