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摊上了是祸也当宝,摊不上是宝也当祸。
各人有各人的看法,各人有各人的心思,谁也劝不了谁。
再说了,她杨媚算什么?说到底撑死就是孟老爷子的姘头而已,这又不是亲生的儿子,连干的都算不上,她管得着什么呢?管了讨嫌,不如不管。
孟老爷子如今都七十多了,还有几年好活?只为当年一份真情,她守着他也就守这么几年而已。
等孟老爷子腿一伸,她和他们孟家就再无干系。
少管是福,多管是祸。
这么多年了,她怎么就看不透?真是多情误事,多心害人。
这一族,最忌多情多心。
活了几十载,她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杨媚说完了这一番以后就再不多言,任孟浩然旁敲侧击也罢,威逼利诱也罢,反正撒手不管闭口不言。
孟浩然见再问不出别的了也只能作罢。
这事是越追究越糊涂,一边一问不是个法,得三方对质才能辩个明白。
对,他得把茶末找来,和杨媚对质。
打定了注意,一宿没睡的孟浩然强打着精神开上车,朝着家具厂奔去。
孟家折腾了一宿,那头家具厂两人背对背一宿也没睡好。
第二天七点半,茶末顶着一窝乱发两只熊猫眼摇摇晃晃去卫生间梳洗,董卿则坐在床头发呆。
在哗啦啦的水声之间,手机响了,是董卿的。
拿起一看,是王海冰来电。
董卿想了想接起。
「小卿,醒了?」「嗯,姐夫有事?」「阿,公司里有点事,醒了就马上来一趟。
」「急事?非我不可?」「算吧,反正你马上过来见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