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下午的脑残表现实在令楚人美对她印象大跌,所以这□的身体销魂的触感只能令他更加厌恶。
尤其这湿润的感觉大部分是因为另外一个男人的□,这简直是赤果果的挑衅。
所以他很不客气的,带着一种发泄和攻击性,弯曲手指,抠出。
茶末疼得哆嗦一下,却不敢呻吟。
将两根湿漉漉黏糊糊带着刺鼻气味的手指伸到她面前,楚人美握住茶末的下巴,强迫她面对自己的质问。
「这是什么?」茶末哆哆嗦嗦说不出半句话。
「这是那个小白脸的,是不是?你还想说他不是你的同伙?」茶末抽抽搭搭,沉默不语。
她怎么说?她还能怎么说?她没法说,她冤枉啊,比窦娥还冤。
要不是怕死怕疼,她也想血溅六丈,六月飞雪,表明自己的清白。
这难道是她的错?她有什么错?她是无辜的,她才是受害者。
她委屈极了,无处伸冤,憋屈死了。
眼泪那是掉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直掉。
茶末不明白,其实她最迷人的时候就是这种可怜兮兮委屈巴拉,眼泪汪汪的时候。
这时候的她最诱惑,令人冲动。
仿佛一个毫无抵抗里的可怜小动物,那么柔弱,那么可口。
这样的小动物对于肉食性强者来说,实在是最美味的甜点。
所以,很幸运的,她的可怜博得了楚人美的同情分。
但死罪能饶,活罪难逃。
楚人美把那脏兮兮的手指在她脸上抹干净。
茶末丝毫不敢反抗,只能任由他用这种方式□自己。
擦完以后,他放开她。
「现在,你还坚持那小白脸不是你的同伙吗?」茶末看着他,犹豫了一下以后点点头。
楚人美也点头。
「很好,那就证明给我看。
」茶末不知道要怎么证明,茫然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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