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院长,你……你疯了吗?这……这算什么事!」「我没有疯。
我只知道,我这样的身份和地位,很容易使某些女人产生不必要的妄想。
我有必要让这些女人断了念头。
」鄙视的眼神,冷若冰霜,刀剑一样扎过来。
茶末一下被激怒了。
「我才不是那种女人,我没有,你不要误会。
我没有!」跳起来,将轮椅一震。
孟浩然双臂使劲,将轮椅压住。
「既然你不是,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保证?」「我……我……这不是一码事好不好。
」「这就是一码事,既然你不是那种女人,那就证明给我看。
你只要说那句话就行。
」「我……我……」茶末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论口才,她真不是孟浩然的对手。
明明两桩不相干的事,也能被他硬扯在一起。
茶末明明心里明白他这是无理取闹,可无从辩解。
好吧,她不是不愿意给他一个保证。
可是这样的保证?算什么意思?和一个男人发生关系,不是女人吃亏吗?怎么到他这儿,好像是自己要占他什么便宜似的,有必要这样撇清吗?好吧,那件事她后悔了。
她真的后悔了,这么多年一直小心翼翼的生存着,从来不敢有任何逾越出格的举动。
二十几年,她就接着迷药的胆出格了这么一次,结果就被人当成了别有用心的那种女人。
她冤枉啊!!
六月飞雪,她无处伸冤。
「想好了没有?我很忙,没有太多的时间。
」孟浩然催促。
茶末瞪着眼,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孟浩然轻哼一声,直起身,用一种鄙夷的眼神俯视着她,仿佛在说。
看吧,我就知道你是那种女人!茶末身体里的血一下冲到头顶,一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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