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末眼泪都飙出来,脚翘着,屁股撅着,趴在驾驶座上。
模样非常不堪入目,一点也不美观。
孟浩然在这个要紧时候还记得先拉上自己的裤链,一抬头,就看到前面高高的架子上,有摄像头。
以手捂脸。
丢脸丢大发了,怎么办?不管了,反正刚才茶末挡在前面,现在快溜吧。
「痛死了!」茶末还在旁边杀猪似的叫。
孟浩然双眉一皱,粗鲁的一把将她摁在座位里,脚踩油门,车子飞了出去。
「所以,你其实是故意的。
」孟浩然问道。
「没有,我是被下药了才做了那样的糊涂事。
」茶末闭着眼,撇着头,一口咬定自己是无辜的。
孟浩然看着她,心里是一百个不相信。
一开始,他相信这小姑娘是被药给弄昏了头。
但最后,那一句话戳穿了她的谎言。
她明明知道自己是孟浩然,却还那样做。
她是故意的。
而且联系到她和自家孟非那些破事,就越发清楚明白的指出,这小姑娘是一个惯犯。
人,不可貌相。
她到底是什么目的?这是不是一个阴谋?一个圈套?她要钱还是……茶末闭着眼,左手冰凉,挂着点滴。
小脚趾骨折,并不是太重的伤口。
挂盐水是为了稀释血液里的不明药物,防止过敏。
骨折的脚趾已经上了固定装置,医生说问题不大,就是又要修养半个月左右。
对于孟浩然的提问,她已经打定主意赖到底。
这不是她的责任,不关她的事。
她是无辜的,她是因为药物。
但是,为什么自己会在那个时候说那样的话?她也不知道。
说是因为药物,有原因。
但药物不会特别指示你说一句固定的话,药物起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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