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翻爬起来伸手在男人汗津津的胸脯上狠狠地推了一把,强硬地嚷道:「还不长记性!刚才没把人吓出心病来?就知道干,还要不要这张脸了?」厨娘倒也知些轻重,将屁股往前一缩,肉棒「噼」地一声将从肉穴里扯出来——上面一道道白色的奶痕——一扭身坐在枕头上,将蓬乱的头发捋抹到脑袋后面,露出汗津津的额头和潮红的脸庞来,柔声劝道:「我也没尽兴,遭了这一回,兴头都去了大半,再干也没甚趣味,今儿就不来了,赶快回去,晚上又来也不迟哩!」克军见她也这般说,便即刻熄了妄念,急急地翻下床来,飞快地将衣服胡乱往身上套,贴身的褂子穿反了也兀自不知。
提上裤子的时候,那水淋淋的肉棒仍旧不情愿地而顽强地挺立着,他尴尬地看了我们一眼,嚷了句「顾不得了哩」,便硬生生地将那话儿塞到裤裆里系上皮带,一转身头也不回地扯开门闩溜了出去。
这里前脚刚走,院子那边的墙角里又「咣当」地一声闷响——娘上完茅房出来了,脚步声一直朝门口拢过来,吓得床上我和赤身裸体的厨娘忙不迭地钻到被窝里去。
「奇了怪了,这门刚才不是关着的……」娘「吱呀」一声推开门,探进一颗蓬松松的头来困惑地说,看见我把头探出被子外面来,便问道:「刚才你们两个,是不是谁起来过,把这门给打开的?」我连忙点了点头回答说:「是啊!是啊!我刚才憋了尿,起来打开门在门口看了一看,茅房的门却是关着的,原来是你在里头,抵不住冷,又跑回被窝里来了!」一边做出冷得打颤的样子,把牙齿磕击起来弄得「咯咯」地响!「哦!老娘上个茅房你也要来抢哩!现在空了,快起来空活了再去睡,别憋出病来!」娘关切地说,看着我抖抖索索地从被子里爬起来后,又伸长了脖颈看清楚了厨娘的脸庞嘱咐道:「这鬼天气,真是冷得不像话了,你估摸着时间就起来把炭盆生起火来,用大锅烧些水,一大家子人都要等着你热水来洗脸呢!」厨娘缩在被子里应了一声,她才放心地掩上门抹过墙角到上屋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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