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秀,又干净整洁,陶淘并不反感,两人也会出去看看电影,跳跳舞什么的。
师弟亲她的时候她没啥感觉,所以之后索性也只偏过头去,让他顺着她的脖颈亲下去了,只是在他的手碰到她的内裤时她才阻止他,好在那时矜持是女孩子的大趋势,一般人碰到这种阻止都会顺势理解为羞怯,也基本可以维持住耐性和现有收获的。
一天晚上,他们去看完电影,师弟骑车送陶淘回宿舍,刚看到附中校门遥遥在望,却被人阻住了道路,陶淘一看,路灯下是主席大人伟岸的身影。
师弟连忙跟他打招呼,只见主席大人微微颔首,应了两句,很有点领导惯有的恩威并施的架势……她这厢看着热闹,那厢却接收到主席大人不善的眼神,才想起他是来找自己的,赶紧跳下车,走了过去,跟师弟道了声别,刚坐上了主席大人的自行车后座,车就快速骑了出去,吓得陶淘连忙紧紧抱住了他,却发现他朝的方向是校外。
程琅一直不吭声,陶淘感觉他的身体是紧绷着的,但她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于是也不出声。
这么骑了一阵子,陶淘开始用手指偷偷挠他的腰,不一会儿,程琅绷不住了,空出手来捉住她作怪的小手,轻喝:「放老实点,想摔跤吗?!」陶淘立刻装乖,大声道:「yes,sir!」只听前方传来嗤的一声,但随之他的身体却放松了。
那是她最后一次看到师弟,不久以后,当她已经把他基本忘光了的时候,哥哥却跑来找她。
见她就一顿数落:说那师弟本来是他上次带她去的那位女老师的情人,她丈夫在部队,两人长期分居。
去年她教了师弟班上,她对师弟颇有好感,师弟也常常来陪她,一来二去,俩人就好上了,师弟的衣物和日常开支都由这位老师负责。
前段时间,师弟渐渐不来找她,临近放假却突然上门找她帮忙,原来他期末舞弊被抓,本来只是系里记了过要重修的,不知怎么却捅到学校里,现在传出消息来要劝退,于是慌乱之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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