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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女性在和女性身体接触时,却全然没有。
我想起床,却感觉到下体的痛,原来下面的器官是嫩的,疯狂的代价就是红肿。
晴很温柔,她穿好衣服弄了热毛巾给我敷了下身。
我却想到的是以前的每个早上,晴的温柔是属于吴警官。
我突然又变得特别生气,又一次强行把她压在我身下。
哈,不知何时,自己胸部的乳房又被晴捏在了手里,被她肆意的改变着形状。
晴的身体像把我点燃一般,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灼热、膨胀,呼吸变得急促。
做爱中,通过晴的瞳孔,我却看到自己泪眼朦胧的眼睛。
也许这会是最后一次了吧,我心里默默的想着。
头脑简单的晴却以为我是下身红肿疼痛所致。
她轻轻地吻着我的泪水,又好气又好笑地叹了口气说:“呵,小色女??以后我会常陪你的。
”“等等,你在说什么?”我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想紧紧抓住她,结果两只手抓到的却只是她丰盈的胸部。
第一百一十二章凄美的日志(四)《写在19岁生日之前,写给死去的他(六)》这篇日志题目忽然变了,不是“写给可怜的自己”,而是“写给死去的他”,但序号还是连接上文。
这里死去的“他”是谁令人存疑,是真的死去了一个人,还是某种隐晦意义上的“死亡”?看完这篇日志和其他所有日志,我都没有找到答案,看来这需要我向关怡婷亲自问询,才能解开这个疑问。
日志正文:“应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还是那间两室一厅的房子。
推开那一扇雕花的新防盗门,发现房子里那个我喜欢的大轮胎,还有一切能让我怀念的东西已经全被清理掉。
房子里空调和热水器是新装的,地上铺了新木地板。
客厅天花板上打了几组准备吊我用的滑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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