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邻居不认识我,人家根本不给开,还说我是骗门的,而且连着几家都是这样。
无奈之下,我只好转身回到同在一个小区的父母家。
我妈妈还不解我怎么去而复返,我就告诉了她实情。
这下我妈都火了,非要拉着我去找镇馨的妈妈讲理去。
最后还是我爸爸把我们劝住了。
他说现在这个点都是睡觉时间,大晚上一家人闹腾,不是让楼上楼下的人看笑话吗?而且镇馨现在还带着孩子,这么闹腾,把年幼的孩子惊个好歹怎么办。
还是忍着这口气,等明天天亮再说。
我妈就冲我爸爸发火说,那个孩子现在都不好说是咱戚家的孙子,你还心疼他干嘛!她觉着那孩子怎么看怎么不像我的孩子,十有八九是个野种。
我爸听我妈这样说话,他反倒是不爱听了。
说我妈没有真凭实据,这样去恶意揣测小孩子的身份,不是一个做奶奶该说的话、该做的事。
而且她这么说话,根本没有顾忌自己儿子的脸面和感受。
在事实不清楚之前,还是不要把话说绝了,把事做绝了。
我听我爸爸的话有道理,转而去安慰我的母亲,让她老人家别生气上火,注意身体要紧。
我妈妈有些高血压,一生气上火就容易血压蹿高,连带着胸闷气短什么的。
那晚我爸和我睡在了一个屋。
他老人家大概是怕我一时想不开,在火头上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有些不放心。
他没去陪我妈,而是来陪我。
我们父子俩都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夜不成寐。
他老人家睡不着,就向我打听我和镇馨的夫妻的感情和生活状况。
我也没瞒着他,就把我所知道的事情都向他老人家如实相告。
我父亲听了我的话,口打唉声说我为什么不早向他们老两口说这事,对自己的父母有什么可隐瞒的。
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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